译文
子皮想让尹何治理一个采邑。子产说:“尹何年轻,不知能否胜任。”子皮说:“这个人(ren)忠厚谨慎,我喜爱他,他一定不会背叛我的。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就会更加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子产说:“不行。一个人假如真正喜爱别人,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现在您喜爱别人,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一样,多半会割伤自己(ji)。您的所谓爱人,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那么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梁,栋梁折断了,屋椽自然要崩塌,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因此怎敢不把自己的全部想法说出来呢!譬如您有一块美丽(li)的锦缎,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担任大官、治理大邑,这些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不是更加贵重吗?我只听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如果真这么做,一定会受到危害。比方打猎吧,射箭、驾车这一套练熟了,才能猎获禽兽;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射过箭和驾过车,总是为翻车发生事故(翻车压死)而提心吊胆,那么,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子皮说:“太好了!我这个人很笨。我听说过,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我是个小人啊!衣服穿在我身上,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大官、大邑,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假如没有您这番话,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从前我说过:‘您治理郑国,我治理我的封地,在您的庇荫之下,还是可以把封地治理好的。’从现在起才知道,这样做还是不够的。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就是治理我的封地,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子产说:“人心的不同,就像(xiang)人的面貌一样。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还是要奉告的。”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
可惜在江边的码头上望,却看不见来自洛阳灞桥的离人。
忽然醒木一拍,各种声响全部消失了。撤去屏风一看里面,(只有)一个人、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把扇子、一块醒木罢了。
李(li)白坐上小船刚刚要离开,忽然听到岸上传来告别的歌声。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gui)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太公吕望曾经做过屠夫,他被任用是遇到周文王。
待到菊花黄时自家的酒酿熟,我再与你一醉方休共乐陶然。
什么东西钓鱼最方便?撮合丝绳麻绳成钓线。齐侯之子风度也翩翩,平王之孙容貌够娇艳。
不由人缅怀那诸葛孔明, 出师表真可谓名不虚传,有谁像诸葛亮鞠躬尽瘁, 率三军复汉室北定中原!
新妆荡漾湖水,水光倒影,奇美两绝。
高高的树木不幸时常受到狂风的吹袭,平静的海面被吹得不住地波浪迭起。
但愿我们相爱的心,就像黄金宝钿一样忠贞坚硬,天上人间总有机会再见。
我刚刚让贤辞掉了左相,爱酒如命正好畅饮举杯。
北风呼啸,吹走雪花,白天也是阴沉沉;傍晚了,阶前吹拢的黄叶,又堆高了几分。
叱咤风云经百战,匈奴如鼠尽奔逃
在她们的背后能看见什么呢?珠宝镶嵌的裙腰多稳当合身。
我唱起歌来,你且跳起舞,我俩潦倒的景况大致相同。
注释
性行:性情品德。
11、湮:填塞
汉乐府:原是汉初采诗制乐的官署,后来又专指汉代的乐府诗。汉惠帝时,有乐府令一官,可能当时已设有乐府。武帝时乐府规模扩大,成为一个专设的官署,掌管郊祀、巡行、朝会、宴飨时的音乐,兼管采集民间歌谣,以供统治者观风察俗,了解民情厚薄。这些采集来的歌谣和其他经乐府配曲入乐的诗歌即被后人称为乐府诗。
(42)补缀才过膝:女儿们的衣服既破又短,补了又补,刚刚盖过膝盖。唐代时妇女的衣服一般要垂到地面,才过膝是很不得体的。缀,有多个版本作“绽”。清代仇兆鳌的注本作“缀”。
⑦“梦里”句:化用南朝粱沈约《别范安成诗》“梦中不识路,何以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