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黄河两岸一派萧条只见乱跑的狐兔,试问当年、祖逖离开这里后,还有人(ren)来过否?多少在建业新亭洒泪的士大夫,谁真(zhen)正想到过中(zhong)原那一大块国土?算起来恢复大业必须由适当的人来做。应该笑象我等书生心里胆怯,向车中、关闭起来象新媳妇。空空地目送,边塞的鸿雁飞去。
平原君赵胜拥有三千门客,出入随行。
到达了无人之境。
车辆隆隆响,战马萧萧鸣,出征士兵弓箭各自佩在腰。爹娘妻子儿女奔跑来相送,行军时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以致看不(bu)见咸阳桥。拦在路上牵着士兵衣服顿脚哭,哭声直上天空冲入云霄。
诸葛亮的大名永远留在天地间,他的遗像清高让人肃然起敬。
满腔忠贞激情无处倾诉,我怎么能永远忍耐下去!
追忆往日,漂泊不定,走遍天涯海角,却毫无建树(shu)。归来后重新打扫庭院中的小路,松竹才是我的家。却恨悲凉的秋风不时吹起,南归的大雁缓缓地飞行在云间,哀怨的胡笳声和边马的悲鸣声交织在一起。谁能像东晋谢安那样,谈笑间就扑灭了胡人军马扬起的尘沙。
收获谷物真是多,
朱大你要到长安去,我有宝剑可值千金。
我作了这篇文章之后,过了五年,我的妻子嫁到我家来,她时常来到轩中,向我问一些旧时的事情,有时伏在桌旁学写字。我妻子回娘家探亲,回来转述她的小妹妹们的话说:”听说姐姐家有个小阁楼,那么,什么叫小阁楼呢?”这以后六年,我的妻子去世,项脊轩破败没有整修。又过了两年,我很长时间生病卧床没有什么(精神上的)寄托,就派人再次修缮南阁子,格局跟过去稍有不同。然而这之后我多在外边,不常住在这里。
公元548年十月(梁太清二年),大盗篡国,金陵沦陷。我于是逃入荒谷,这时公室私家均受其害,如同陷入泥途炭火。不想后来奉命由江陵出使西魏,却有去无归。可叹梁朝的中兴之道,竟消亡于承圣三年。我的心情遭遇,正如率部在都城亭内痛哭三日的罗宪,又如被囚于别馆三年的叔孙婼。按照天理,岁星循环事情当能好转,而梁的灭亡却物极不反了。傅燮临危只悲叹身世,无处求生;袁安居安常念及王室,自然落泪。以往桓君山的有志于事业,杜元凯的生平意趣,都有著作自叙流传至今。以潘岳的文彩而始述家风,陆机的辞赋而先陈世德。我庾信刚到头发斑白之岁,即遭遇国家丧乱,流亡远方异域,直到如今暮年。想起《燕歌》所咏的远别,悲伤难忍;与故国遗老相会,哭都嫌晚。想当初自己原想象南山玄豹畏雨那样藏而远害,却忽然被任命出使西魏,如同申包胥到了秦庭。以后又想象伯夷、叔齐那样逃至海滨躲避做官,结果却不得不失节仕周,终于食了周粟。如同孔嵩道宿下亭的旅途漂泊,梁鸿寄寓高桥的羁旅孤独。美妙的楚歌不是取乐的良方,清薄的鲁酒也失去了忘忧的作用。我只能追述往事,作成此赋,暂且用来记录肺腑之言。其中不乏有关自身的危苦之辞,但以悲哀国事为主。 我年已高而归途遥远,这是什么人间世道啊!冯异将军一去,大树即见飘零。荆轲壮士不回,寒风倍感萧瑟。我怀着蔺相如持璧睨柱之志,却不料为不守信义之徒所欺;又想象毛遂横阶逼迫楚国签约合纵那样,却手捧珠盘而未能促其定盟。我只能象君子钟仪那样,做一个戴着南冠的楚囚;象行人季孙那样,留住在西河的别馆了。其悲痛惨烈,不藏于申包胥求秦出兵时的叩头于地,头破脑碎;也不减于蔡威公国亡时的痛哭泪尽,继之以血。那故国钓台的移柳,自非困居玉门关的人可以望见;那华亭的鹤唳,难道是魂断河桥的人再能听到的吗! 孙策在天下分裂为三之时,军队不过五百人;项籍率领江东子弟起兵,人只有八千。于是就剖分山河,割据天下。哪里有号称百万的义师,竟一朝卷甲溃败,让作乱者肆意戮杀,如割草摧木一般?长江淮河失去了水岸的阻挡,军营壁垒缺少了藩篱的坚固,使得那些得逞一时的作乱者得以暗中勾结,那些持锄耰和棘矜的人得到乘虚而入的机会。莫不是江南一带的帝王之气,已经在三百年间终止了吗!于此可知并吞天下,最终不免于秦王子婴在轵道旁投降的灾难;统一车轨和文字,最终也救不了晋怀、愍二帝被害于平阳的祸患。呜呼!山岳崩塌,既已经历国家危亡的厄运;春秋更替,必然会有背井离乡的悲哀。天意人事,真可以令人凄怆伤心的啊!何况又舟船无路,银河不是乘筏驾船所能上达;风狂道阻,海中的蓬莱仙山也无可以到达的希望。因踬者欲表达自己的肺腑之言,操劳者须歌咏自己所经历的事。我写此赋,为陆机听了拍掌而矣,也心甘情愿;张衡见了将轻视它,本是理所当然的。
遥看汉水像鸭头的颜色一样绿,好像是刚刚酿好还未曾滤过的绿葡萄酒。
身旁有平头奴子摇着扇子,炎热的五月就如同十月清秋一样凉爽。
只要有重回长安的机会,我是不敢像贾谊那样因为被贬而感到遗憾的。
注释
48.康回冯怒:康回即共工,神话传说中的人物。冯怒,大怒。冯,通“凭”,满。《淮南子·天文训》记载:“昔者共工与颛顼(zhuān xū)争为帝,怒而触不周之山,夫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
38. 豚:tún,小猪。
⑨竦:同“耸”,高高地飞跃。
⑹釜:锅。
⑸灯影:灯下的影子。
226.依:依附。《孟子·梁惠王下》、《毛诗故训传》、《史记·周本纪》载,周的祖先古公亶父(即太王)居在邠,遭狄人侵略,就带领少数人迁居于岐,结果邠人全部跟随而来,依附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