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南风清凉阵阵吹啊,可以解除万民的愁苦。
《红线毯》白居易 古诗,是南方女子经过采桑养蚕、择茧缫丝、拣丝练线、红蓝花染制等重重工序,日夜勤织而织就的。这费尽了心血和汗水的作品却被铺在宫殿地上当做地毯,松软的质地、幽幽的芳香、美丽的图案无人爱惜欣赏,美人们在上面任意踩踏歌舞,随便踏践。太原出产的毛毯硬涩,四川织的锦花褥又太薄,都不如这种丝毯柔软暖和,于是宣州岁岁上贡线毯。宣州太守为表对上位者的尽心竭力,令织工翻新花样、精织勤献。线毯线厚丝多不好卷送,费就千百劳力担抬入贡。得享高官厚禄的宣州太守怎会想到,织就一丈毯,需费千两丝,多么劳民伤财,不要再夺走人民赖以织衣保暖的丝去织就地毯,地不知冷暖,劳苦人民却靠这生存啊。
谁知误管了暮春残红的情事,到处登山临水竟耗费我多少春泪。金杯美酒,此刻(ke)只求痛深举杯,直把落花看尽,人生在世,青春短暂,有多少欢乐,还能有几次陶醉!
在城东门买酒同我们畅饮,心宽看万事都如鸿毛一样。
桃花带着几点露珠(zhu)。
天下(xia)的祸(huo)患,最不能挽回的,莫过于表面上社会安(an)定没有祸乱,而实际上却存在着不安定因素。消极地看着祸乱发生却不去想方设法对付,那么恐怕祸乱就会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起来坚决地制止它,又担心天下人已经习惯于这种安定的表象却不相信我。只有那些仁人君子、豪杰人物,才能够挺身而出为国家安定而冒天下之大不韪,以求得成就伟大的功业。这本来就不是能够在短时间内一蹴而就的,更不是企图追求名(ming)利的人所能做到的。国家安定平静,无缘无故地触发巨大的祸患的导火线。我触发了它,我又能制止它,然后才能有力地说服(fu)天下人。祸乱发生却想躲躲闪闪地避开它,让别人去承担平定它的责任,那么天下人的责难,必定要集中到我的身上。 从前晁错殚精竭虑效忠汉室,建议景帝削弱山东诸侯各国的实力。于是山东诸侯各国共同起兵,借着杀晁错的名义。可是景帝没有洞察到他们的用心,就把晁错杀了来说服他们退兵。天下人都为晁错因尽忠而遭杀身之祸而痛心,却不明白其中部分原因却是晁错自己造成的。 自古以来凡是做大事业的人,不仅有出类拔萃的才能,也一定有坚韧不拔的意志。从前大禹治水,凿开龙门,疏通黄河,使洪水东流入海。当他的整个工程尚未最后完成时,可能也时有决堤、漫堤等可怕的祸患发生,只是他事先就预料到会这样,祸患发生时就不惊慌失措而能从容地治理它,所以能够最终取得成功。 七国那样强大,却突然想削弱它,他们起来叛乱难道值得奇怪吗?晁错不在这个时候豁出自己的性命,为天下人承受抵挡大难从而控制吴、楚等国的命运,却居然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想让景帝御驾亲征平定叛乱而自己留守京城。再说那挑起七国之乱的是谁呢?自己想赢得那个美名,又怎么能躲避这场患难呢?拿亲自带兵平定叛乱的极其危险,与留守京城的极其安全相比,自己是个引发祸乱的主谋,选择最安全的事情去做,却把最危险的事情留给皇帝去做,这就是让忠臣义士们愤怒不平的原因啊。在这个时候,即使没有袁盎,晁错也不可能免于杀身之祸。为什么呢?自己想要留守京城,却叫皇帝御驾亲征,按情理来说,皇帝本来已经觉得这是勉为其难的事情,但又不好反对他的建议,这样正好给袁盎以进谗言的机会,使他的目的能够得逞。假若吴、楚等七国叛乱时,晁错豁出性命承担这一危险的平叛重担,夜以继日像淬火磨刀似的训练军队,向东边严阵以待,让自己的君主不至于受到烦忧,那么皇帝就会充分依靠他而不觉得七国叛乱有什么可怕。纵使有一百个袁盎,能有机可乘离间他们君臣吗? 唉!世上的君子如果想要建立伟大的功业,那就不要考虑保全性命的计策。假如晁错自己亲自带兵去讨伐吴、楚等七国,不一定就不会成功。只因他一心想保全自身,而惹得皇帝不高兴,奸臣正好趁此钻了空子。晁错企图保全自己的性命,正是他招致杀身之祸的原因啊!
春风也会意离别的痛苦,不催这柳条儿发青。
清静的夜里坐在明月下,听着幽人卢先生弹奏起古琴。
又怀疑是瑶台仙镜,飞在夜空青云之上。
相信总有一天,能乘长风破万里浪; 高高挂起云帆,在沧海中勇往直前!
东船西舫人们都静悄悄地聆听;只见江心之中映着白白秋月影。
马上要回归布山去隐居,逸兴高入云天。
这里是古战场的残迹。放眼望去,只有那缠绕着尸骨的蔓草和那阴森的枯木。它如同一座收敛魂魄的地狱,凄凉,萧索。如果人生已经走到这一步,又怎能知晓天道安在?
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能够活着回来,确实有些偶然。
江南也好江北也罢(ba),原来都是我的家乡,三十年过去了,就像做了一场梦。
万壑古树高耸云天,千山深处杜鹃啼啭。
注释
激湍:流势很急的水。
⑺恁(nèn):那。恁时:即那时、彼时。素手:指女子洁白如玉的手。
⑵按古以马为龙类,故李贺以今不能豢龙,而骏骨为霜所折。
⑨七圣:指传说中的黄帝、方明、昌寓、张若、(xí)朋、昆阍(hūn)、滑稽七人。
⑤青女:主管霜雪的女神。《淮南子·天文训》,青女乃出,以降霜雪”。
(173)敦——勉励,督促。本行——基本的道德。
朱公:杨朱。杨朱见歧路而哭,为其可以南可以北。